弗朗兹冲进了北食堂。
杜登猛地一个立正,向弗朗兹举手行礼。
梵林挥动着手中的书册,向弗朗兹大声的嚷嚷:“弗朗兹教授,我们抗议……警务学院校纪督察队滥用私刑,如果正义得不到彰显,我们保留采取一切手段的权力!”
“胡闹腾,以为拿到律师从业证就了不起了?”弗朗兹狠狠瞪了梵林一眼:“站一边去,不然我今晚去找你的导师算账。”
梵林耸耸肩膀,乖乖的站去了一旁。
弗朗兹皱着眉,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四仰八叉成‘大’字形的乔。
他刚刚吐了一大口血,血水顺着胸膛流淌,肚皮上被杜登打碎的衣衫,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肚皮。红扑扑的血水染在白花花的肚皮上,端的刺眼得很。
“杜登!”弗朗兹转过身,冷眼看着浑身绷紧的杜登。
“教授,我……”杜登小脸惨白,目光犹如被家猫盯上的小老鼠一样紧张。
“禁闭室,直到明年一月一号!”弗朗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伸手向食堂门外狠狠一指。
“我……”杜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弗朗兹。
“你想得到一次认真彻底的调查么?”弗朗兹凑到杜登身边,压低声音,低声嘀咕:“刚刚我就在门外,你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我一清二楚。”
杜登咬了咬牙,再次向弗朗兹举手行了一礼,咬牙向躺在地上的乔看了一眼,嘴角狠狠耷拉了下去,然后转身向食堂外一溜小跑了出去。
弗朗兹也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乔。
他抬起头,向梵林等其他学院看热闹的学生挥了挥手,做出了农村老太太驱赶鸡群的动作:“一边去,一边去,警务学院内部事务,你们这群小讼棍少来捣乱。”
“法律面前,没有所谓的‘内部事务’!”梵林又猛地一嗓子嚎叫了起来:“拒绝潜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