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我们此来,也为寻药,不图路遇姊姊!”
云姬听说玉女已赴昆仑,惊道:“我们从昆仑而来,怎么未曾见她?”玉仪笑道:“你我下山时,适值昆仑掌教,不在山中。此来彼往,当面错过,也不可定。”
龙女天真稚气地一笑道:“两位姊姊,既来自昆仑,向必见过家母,自本门遭受岷山奇袭,已有三年多了,久违慈亲,不胜依恋,近来家母近况可好?能否姊姊见示一二?”
云姬和玉仪彼此一怔神,不由相互看了眼,只吓得麟儿变颜变色,但他饶有机智,竟笑道:“这次小弟返山时,掌门夫人,因课徒烦忙,竟日不得亲暇,而今师门艺业大进,想必较前闲多了!”
云姬富于应变,闻言知警,忙笑道:“夫人对待门人,无殊慈母护子女,内功修为又高,忙碌不减往日,但望之犹若二十许丽人,霞妹妹脱胎母像,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这一捧赞,把龙女说得心里甜,不由疑心尽释。
第二天,又达九顶山麓。山势奇险,高可拔云,广襄百余里,迥峰叠嶂,触目惊心。惠元好水好山,不由触发他一己豪气,返顾蘅春,纵声一笑道:“自从小弟受伤,似觉功力已减,蹈空之术,日久生疏,不如借着这种排云古树一试,姊姊可多多加指点!”他对云英怀念之情,未曾稍释,但心感蘅春,救过自己一命,也不由爱意油生。
蘅春芳心一甜,娇笑道:“我轻功虽然还不如你,舍命陪君子,勉为一试,走。”
双方一纵身,如呢喃飞燕,拔地而起。陈惠元内功火候,已达炉火纯青,真气上提,双掌一拍,一纵便是十来丈。蘅春本是有心相试,这两年,花前月下,触景伤情,无以解忧,遂把全部心事,专注于功夫之上。
江汉神驼,在江湖上,也是绝顶高手,功力独树一帜,而且年逾百岁,身旁只有这么一位娇憨孙女和惠元跃个并肩,脚底下,绿柏苍松,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