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海达僧通传,里面已呵呵笑道:
“老衲已为人不必为礼,海达已回去将息,擅樾进来便了!”于志敏别过海达僧,即与妻入阁,趋到五空大师面前,只头一拜。
五空大师手臂向外一拦,面泛笑容道:“小友乃俺故人门下,不必多礼,俺四海邀游,与紫虚老友多年未见,他夫妇两人合藉双修,定比俺五空好得多了,近来行脚何方,小友知不知道?”
于志敏恭道:“师尊在琼崖蒙天岭定居,行脚倒是难说,年前由苍冥上人与上人门下的逍遥客在都鲁山附近护关,现时反不知住何方去了。”
五空大师叹道:“俺鲁达生来最笨,当年五台老和尚偏替俺取名智深,害得俺坐了上百次关,却是一窍不通,五火不空,深信臭皮囊也不能解脱。想找他问问如何解脱。偏又找他不着。”
于志敏见这位三百年前,在梁山伯落草为寇的花和尚连师父也埋怨起来,不觉笑了一声。
五空大师双目射出两道神光,说一声:“有甚么好笑?”接着又道:“其实俺也自觉好笑,皮襄解脱不了,年纪偏长了许多,若要提起当年的名字来,世人竟要以为俺是个怪物,害得俺不敢见人。五大不空,又想多知世上近事,小友行走江湖,不妨坐下来说个详尽!”
于志敏一听,花和尚竟是连自己的年纪也埋怨起来,却又不便笑他,当下称谢一声,与两妻坐上蒲团,将自己见闻,与及年近来群魔打扰的事,撒略禀告,不觉天交五鼓,五空大师听得须眉无风自动。
钱孔方心里暗道:“这老和尚果然五大不空,出家人那有这般激动之理?”乘机道:
“老禅师若认为湘衡地面,群魔浓得过分不堪入目,何不下山一游,用当年那枝禅杖把他一个一个打成肉饼?”
五空大师呵呵大笑,说一声:“女擅樾说到俺心里去了。
俺……“
钱孔方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