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有甚好笑的?”
闵小玲虽也被她说得粉脸上飞起两朵桃花,而芳心里却感到十分舒畅,瞥了王紫霜一眼,自己并不作声。
柔情似水,共事一夫,心里头的话,被里头的事,何消说得?王紫霜只微微一笑道:
“你就专会想歪了心事,我是说阿敏要是在这里多好,这具臭尸还不该由他翻去!”
教丈夫搬死尸,倒是一件新鲜的差事,闵小玲又忍不住“噗哧”一笑。
王紫霜白她一眼道:“你要是说不,你就来翻!”
闵小玲笑道:“还是教阿敏来翻弄才好!”
王紫霜也笑了起来,拔出宝剑在那尸体的衣服口袋上轻轻一割,“哗啦”一声,掉下来不少零碎。
闵小玲见状,也依样画葫芦。顷刻间,将那人向他胸子的口袋一一割开,脚尖一起,将尸体踢过一旁。
但她两人面对着那些零碎玩意,多半不知它有何用处,内中所认识的件,又是平平无奇。
王紫霜正盘算着如何处理那些零碎,忽记起那人内他胸前一指,立有劲风由兔腿铁管发出,拣起一看,见它少藏机括,与冈底斯山雪崖所见的火器大致相同,而制作上更为精巧。
她走往被射中的石壁一看,见那石壁被射陷一个指头大,深尺许的小洞,暗惊道:“方才要是被它射中,那还了得!若说它是火器,方才却不听到很大的响声,这又是怎样一回事?”
为了使闵小玲日后不致疏忽,王紫霜召她近前同观奇迹,再看到壁下另有一姆指大的深洞,更是乍舌不已。
王紫霜出神半晌灵机忽动,毅然道:“这管兔腿铁简是火器的一种,那几颗纸包的黑弹丸,敢情就是雷火弹的一种,待我们扔个看看!”
闵小玲飞奔过去,将敌尸衣服割下几块,分别包裹那些零碎,携出室外,道:“我你在这里不知要待多少时日,留着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