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喜得叫起来道:“玲姊姊!你回来了阿敏也回来了你怎生打扮成这样子?”急握紧闵小玲双手。
闵小玲见她竟不知被人家掳走,不由暗自叹惜,被她热情所感,又有点惶然道:“你看这是什么地方?
秦玉鸾茫然四顾,诧道:“是什么地方?我们杀了大半夜,睡在家里好好的,怎会来到这里?”
闵小玲笑道:“你被别人偷来这里,难道一点都记不起来了?”秦玉鸾仍然是茫然歪着脑袋、闵小玲怕她经过此番风险之后,武功尽失,忙道:你试着暗运真力,握握我的手看还行不行。
秦玉鸾略一犹豫,即说一声:“好”暗运真力一握。闵不知秦玉鸾苦练绝学,与滇池相遇的时候来比,已精进数倍,所以不做准备,竟被握得叫出一个“晴”字来。秦玉鸾急忙松手道:“我握痛你啦!”
闵小玲见她武功犹在,大为放心,点点头道:“我不知你有这大力气,果然有点痛,但不要紧,你武功也进步多了,怎会被人家把你掳了来?阿敏既然在家难道他是死人不成?”
秦玉鸾笑道:“你说我被谁掳了来?”
闵小玲一指在数丈的辛道姑道:“就是那妖道嘛!”
辛道姑接过曾智弹出的紫荆花近鼻一嗅,确是她教内的记号,但若就答应将曾氏女放回,未免过分示弱,若说不放,又急要知道“飞景”为何落到别人手中,一时沉吟不决。及至看到闵小玲和秦玉鸾仍在寒喧不已,立将曾女的事放过一边,喝道:“闵道友!你该说得剑的事了!”
闵小玲顺口道:“剑主人已经死了,还问……”
辛道姑惊得叫起来道:“你敢杀人!”立即拔剑在手。
曾智怒喝一声:“李教主!你是否要赖帐?”横身挡在辛道!”的面前,双掌作势,图作孤注一搏。他兄弟曾仁应了一声,与曾智并肩而立。
辛道姑冷笑一声道:“凭你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