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三被紫髯道长说得脸色苍白,一听厉喝,惊得跪将下去,忙道:“小的不敢!”
“好!你把四丑兄妹的房间,让给这两个娃儿住宿!”
“是!小的一定照办!一切都遵照你老人家意旨去做,今后……”
上官纯修喝一声:“少说废话!今后你敢怎样?”
刁三惊得一跳,连声称是,再不敢多说半个别的字。
上官纯修不屑地望他一眼,转向白刚看去,但见白刚此时双眼发直,如醉如痴,瞳孔已张大一倍,角膜灰暗无光,不觉心头一震,暗忖:“这少年人怎是这样地急痛?”
要知上官纯修是内外兼修的人,一见白刚那付神情,便知他因急痛攻心,以致血闭气升,急认准对方穴道,一拍一按,白刚应手苏转,却呕出一口淤血。
上官纯修生怕白刚说话伤气,急道:“白兄弟方才急痛攻心,虽经在下救治,但仍不可多说话,免丧精神,此间的事已由这位欧阳道长区处妥当,可跟店家往房里歇息去!”
他稍微一顿,又引那呼呼入睡的何通,笑道:“这位贵友确是性情中人,可惜他只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江湖上风波绝险,两兄不宜乱闯,如果没有别的要事,还是在家里比较安稳。”
白刚赶忙向前一揖道:“谨领二位解围之德,但小弟因虎叔重病,乃远来求药,能否获得,只有尽一己的心意,明知江湖风波绝险,亦不敢辞劳……”
上官纯修见他还要再说,急摇手制止道:“白兄弟不可多言,怎地又忘了?”
笑对紫髯道人说一声:“我们走吧!”
白刚只见烛影一摇,一阵清风过处,眼前人影顿失,自己错愕半晌,才猛撼伏在桌上鼾声阵阵的何通。
何通与白刚共骑一马,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未曾合眼,到达这里,又和湖广四丑厮打多时,一阵紧张过后,最易入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