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就死,比在魔教里受折磨而死还好得多哩,快伸过头来罢!”此话一出,屋顶上却“噗哧”一笑。王紫霜仰头骂道:“你敢再笑,过一会就撕你!”
瑾姑趁这机会抱着王紫霜的双腿,哭道:“姑娘饶命!婢子已经知道魔教的淫恶了!”
哭得令人肠断。
王紫霜一双玉掌竟无法劈下去,微吁道:“你替魔教立功了没有?”
瑾姑脸儿一红,轻轻地一摇。
王紫霜奇道:“你没有立过功,为什么打扮成这个妇人的样子?”
瑾姑粉脸更加娇红,抽抽噎噎道:“婢子确实没有替他们立过功,姑娘不信可以试试就知道了!”
王紫霜脸儿也不禁一红,“啐”一口道:“该死!当心我捶碎你的骨头!”一眼望见瑾姑震栗那样子,又有点不忍,缓和了口气道:“以后不要乱说,站起来罢!我还有话要问你!”
瑾姑叩了几个响头,站起身望望身旁那些尸体,又望望王紫霜的脸孔,不禁呆呆地发怔。
王紫霜失笑道:“你做这怪样子干什么?我要问你,红姑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瑾姑愕了一愕道:“红姐确实被送走了,听说是送往室女司的东南总坛,但是,总坛设在九龙场,从这里去有好几条路可走,婢子却不知道她们走那一条路。因为把红姐送走,是师婆的意思,她自从得到璇姑由白发溪回来的报告,知道姑娘和那位少爷来到白发溪,立刻差她们两人押着红姐逃走……”
王紫霜这回是真气了,喝一声:“阿敏,你还不赶紧下来!”因为她再三主张即时来探侯家庄,被于志敏说出种种道理,以致耽搁了时间,这时听说人已送走,心里那得不气?但是,她这么一喝,屋面上却寂然无声。
这种情形,太出王紫霜意料之外了。照她的经验上说,她和于志敏相处了几个月,平常只要略为发生小气,要骂要打,于志敏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