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爱笑的,老婆,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美!”
“……”
我低下头去,脚趾在海浪中动来动去,像一条白色的银鱼。
我低低的说,“我妈在世的时候,我很喜欢笑。”我叹了口气,望了望无垠的大海,“可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不是更好?”他问。
“主要觉得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有时候未免太孤独。”
“怎么,”他动情的说,“我还不算你的亲人?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摇摇头,有些飘渺的感慨着,“不知道是谁说过,一个人,只要母亲还在,那他就是活到90岁了,也可以是个小孩子……有妈的人,过得再苦再累,也是幸福的…”
“……”他沉默。
我思绪稍稍收回来,定定了看着他,问了句,“所以你也是幸福的,你应该试着接纳你妈,修复下跟她的关系……她活的也很辛苦。”
我想起那天晚上听到的她和韦鹏程的对话,我不禁对韦连恒说到,“你妈跟韦天源之间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不能让她置于别人的风言风语里不顾,没了你,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知道吗?”
“……”他叹了口气,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块,沉声道,“我们来这里是放松的,不要提这个话题,可以吗?”
哎,说得也是。
他再次揽住我的腰,仍旧在海滩上并肩而行。
一个海浪卷上来,差点溅湿了我的衣裙,我尖叫着,笑着跑上岸去,站在海浪所不及的地方大笑,没缘由的笑着,彷佛只为了自己想笑而笑,下摆上全被海浪所湿透。
绕过一块岩石,我故意俯下身子‘躲’了起来……看到他追了过来,我就又绕向了另一边。他再追过去,我又隐在另一块岩石的后面了。就这样,我们在岩石与岩石之间兜着圈子,沿着海岸线向前奔跑。他脱下了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