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东辰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
贺东辰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很快,他皮肤上的冰冷被暖热,他让她枕在他手臂上,道:“我没回来这几日,你过得很难吧?”
云嬗微睁开眼睛,卧室里的吸顶灯都关了,只留下一组射灯,射灯照射在他们身上,在墙上投下一幅剪影,两人相拥在一起,很是唯美。
她摇头,“不难。”
贺东辰想起什么,轻哼了一声,“也对,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怎么会觉得难?折磨的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罢了。”
此话竟有些落寞。
云嬗心如刀绞,她抱紧了他,往他怀里钻了钻,不满道:“我也受折磨,一边是生养之恩的母亲,一边是爱逾生命的男人,想接你电话又不能接的痛苦与绝望,简直快要要了我的命。”
贺东辰听着她这番类似诉情衷的话,心头最后那点涩意都消失了,他搂了搂她,“让我拿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云嬗也不知道,母亲以命相逼,她不能枉顾母亲性命,执意与他在一起。而他呢,原以为只要她提出分手,他们能好聚好散,可他竟是从来没打算与她分手。
“乖乖待在我身边,云姨那边我会去说服。”贺东辰仿佛知道她此刻心乱如麻,也没再说狠话恐吓她,这个女人,他捧在掌心里疼都还不够,怎么愿意吓她?
云嬗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过了好一会儿,她想起贺东辰匆匆而回,不知道贺雪生那边怎么了,她才问道:“雪生小姐那边的问题解决了吗?”
“嗯,那老头跟我去了法国,我把人交给沈存希就匆匆赶回来了,还没来得及打电话问他们,现在太晚了,明天再打。”贺东辰声音里透着疲惫,似昏昏欲睡。
云嬗点了点头,“嗯,那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