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薄慕年语塞,他到底想要给韩美昕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呢,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法。挂了电话,他脸色阴沉的走出书房,就看见韩父手里捧着一个陈旧的日记本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爸,您找我有事?”薄慕年出声问道。
韩父抬起头来望着他,他挠了挠头,“我刚才听你说什么婚礼的,这是美昕以前写的日记,也许能帮到你。”
老人将日记本递过去,薄慕年接过来,老人又道:“本来这日记本是想要给美昕的,昨晚聊天聊得太晚就忘了,你看看。”
说完,老人转身下楼去了。薄慕年收回目光,垂眸盯着手里的日记本,转身进了书房。
韩美昕离开法院,官司输了,她心情不太好。这些年,她接官司有个原则,绝不接出轨方的单。大概因为她的背景够强大,事务所也从来不会强迫她去接,为渣男渣女辩护。
今天这个官司,男方有暴力倾向,几次致她当事人重伤,但是每次都逃过了法律的追究,因为他手里的王牌,他有精神病史。
送走当事人,她心情很低落,接到薄慕年的电话时,她正在江边吹风,薄慕年听见她的声音很低落,问道:“官司输了?”
“嗯,薄慕年,我是不是很差劲,她那么相信我,我却没能救她于苦难。”韩美昕消沉道。
薄慕年问道:“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也不想让你看见我像斗败公鸡的蠢样。”韩美昕不告诉他,她每次有负面情绪,都会来江边吹吹风,自我排解掉。
薄慕年失笑,“我倒是挺想看看你的蠢样,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韩美昕撇了撇嘴,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她都这么难过了。最后她还是告诉了他她的位置,挂了电话,她又吹了一会儿风,转身往车边走去。
刚坐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