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指节柔韧有力,薄慕年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碰触他的身体。
在他们之前那无数次的欢爱中,她除了抗拒,从不曾主动碰他,只有被他逼得无路可退时,才会顺他的心意。
可是那样的不情不愿,都不比这个时候她的心甘情愿来得让他舒服。他闭上眼睛,感觉她手指的力道,腰侧除了疼痛,还有一股酸麻。
韩美昕蜷腿坐在他旁边,要给他推拿,就得用力,才能将扭伤的经胳推顺,她累得气喘吁吁,看他一脸享受,还低低逸出轻叹,她的脸颊微微红了。
真想让他闭嘴,明明他们现在是在做很正经的事,偏偏让他逸出来的声音搞得越发暧昧。
不一会儿,韩美昕停下来,她抬手拭了拭额上的热汗,鼻翼里满是药酒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将手拿开,垂眸对上薄慕年深沉的目光,她心跳一窒,堪堪错开目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很舒服。”薄慕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此刻她累得脸颊通红,香汗淋淋,模样更加娇俏,他一时情动,刚要伸手拉她躺下来,就被韩美昕制止了,“你别乱动,待会儿又扭了。”
薄慕年挫败地瞪着她,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
这一晚,韩美昕一直给他推拿了一个多小时,才盖上药酒瓶,“你睡一晚,明天早上起来应该就好多了。”
薄慕年躺在床上,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他朝她勾了勾手指,“韩美昕,过来!”
韩美昕不疑有他,她倾身靠过去,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印上她的唇,在她唇齿间扫荡了一番,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邪魅道:“谢礼。”
“……”韩美昕脸颊烫得能煮熟一只鸡蛋,她伸手捂住嘴,闻到那股熏人的药酒味道,她连忙转身,羞窘的往浴室里跑去。
薄慕年一手支着脑袋,看着她冲进浴室,他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