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美昕冷笑一声,“吃醋,你看我像吃醋的样子么,我就是嫌脏。”说罢,她还像挥病毒一样挥开了他的手。
瞧她轻慢的态度,薄慕年气不打一处来,他眉峰蹙起,满脸怒气,“韩美昕,你敢嫌我脏,你不要命了?”
韩美昕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试图拉开彼此的距离,她很不喜欢她这样软弱被人欺凌的样子,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他都纹丝不动,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薄慕年,你放开我!”
薄慕年目光凌厉地瞪着她,真恨不得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半晌,他往后退去,放开了她,看着她脸上的五指印,他道:“我再问最后一次,这伤是怎么来的?”
韩美昕抿着唇,“我不想说,你能不能别问?”
“和人争风吃醋?”她越是不肯说,薄慕年越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隐情,非得逼她说。韩美昕怒了,她不耐烦的道:“你烦不烦,我都说了不想说不想说,你听不懂啊。”
薄慕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瞪着她,怒气在心里翻江滔海,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要不是他不打女人,这会儿恐怕已经被他揍得连妈都不认识了。
薄慕年克制着胸臆间压抑的怒气,忽然拉开门出去了,将门板摔得震天响。韩美昕站在旁边,他开门时她踉跄着往旁边走了几步,看见门被摔上,她低声道:“什么臭脾气,门惹你了,你拿它撒气?”
当晚两人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之前冷战期间,开启了谁也不搭理谁的模式。
韩美昕没有问薄慕年,他昨晚去哪里了,薄慕年也不会解释,正如她昨晚一夜未归,她不会告诉他,她就在金域蓝湾度过,总觉得没什么意义,说了还不如不说。
韩美昕爬上床,看见薄慕年背对着她,她就想起那张照片,她心里一阵作难,总觉得这床上有无数的跳蚤,让她躺不住。
她掀开被子下床,来到外间的客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