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是谁?我让你把那个小贱人领进门来,这五年来我睁只眼闭只眼,总想着你能感恩我对你的情意,可到头来呢?我去了新西兰,你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过,你是不是觉得,我要一辈子待在新西兰,不回来惹你厌烦,你就心满意足了?”贺夫人气得不轻,一口一个小贱人。
“雪生是我的女儿,不许你侮辱她!”贺峰气得满脸通红,这么多年来,他看着女儿,却不能相认,心里已经够苦了,这会儿再听她被银欢羞辱,他更觉得愧对了她。
贺雪生站在二楼缓步台上,听到贺峰那句话,她整个人一震,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激动的贺峰,他刚刚说了什么?他说她是他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我侮辱她你心痛了?我还偏偏就要叫她小贱人小贱人。”银欢心里畅快,一连叫了好几个小贱人。
云姨站在客厅入口,担忧地看着贺峰,生怕他被气死了,这夫人也是,这么多年的旧事了,能过去的不能过去的,都应该过去了,偏偏她不依不饶的,整日里找老爷吵架。
贺峰气得红了眼睛,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扬手一耳光甩在了银欢的脸上,他怒不可遏,“你给我闭嘴!”
银欢被他一耳光甩在地上,手撑在碎瓷片上,碎瓷片割破手掌,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她拿起手,掌心已血肉模糊,她怨恨地瞪着贺峰,“你敢打我?”
贺峰看见血珠不断从她掌心滑落下来,苍目里有些慌乱与愧疚,他身为法官,向来极度憎恶暴力,可他竟被她气得失了控。但是思及她刚才那些话,他心里涌起的愧疚很快就消失了,“我对你容忍再三,你偏偏要无理取闹,这是你咎由自取。”
银欢坐在地上,她从未受过这等委屈,一时大哭大闹起来,“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你就能带着宋依诺那个小贱人,和那个老贱人逍遥快乐了。”
“闭嘴!”贺峰怒斥道,真恨不得再给她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