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小杯里,抬手示意,“尝尝。”
薄慕年心底虽是不屑,还是弯腰伸手端起一杯,喝了一口,他脸色古怪,要不是出身豪门,他就吐出来。他勉强咽下去,怒道:“什么破茶,也值得你费神煮这半晌?”
“苦丁茶,去燥火的。”沈存希端起白玉小杯抿了一口,入口苦涩,咽下去后,不久就会回甘。
薄慕年眉尖一挑,“看来你心情颇好,拿我打趣?”
沈存希早上进办公室,办公桌上就摆着一份报纸,报纸头条就是面前这位的绯闻。薄慕年在桐城,鲜少有人敢报道他的绯闻,这次记者纷声纷色一篇描述,仿佛亲眼所见。
他敢肯定,接下来不是这位记者被雪藏,就是这家报社被雪藏。
“韩美昕和你闹了吧?你说说,偷腥这种事也不知道避讳,还被人拍了个正面,这张脸可英俊啊。”沈存希拿起手边的报纸,指了指报纸上的照片,不理会对面男人铁青的脸色,调侃道。
韩美昕是离婚律师,揪住这点把柄就能闹一场,他们俩,折腾了这么些年,也不嫌累。
薄慕年靠在沙发背上,神情有些疲惫,“她申请外调了,我没批准。以前她把小周周当成命根子,只要我拿抚养权说事,她就会妥协。可是这一次,她连女儿都不要了,她说她只要自由。”
“你怎么想的?”沈存希到底还是觉得愧对这个好兄弟,他为他的事殚精竭虑,到头来却要落得孤家寡人的地步。
薄慕年闭上眼睛,声音透着些激动,“以前,我觉得她是因为宋依诺的事不原谅我,后来才发现,他妈的都是借口,她就是不想和我过了。你知道她怎么说吗?她说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就是鸡肋。是啊,怎么不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沈存希望着他的目光掺杂了同情与怜悯,“那你现在是要把这鸡肋扔了,还是吃进肚子里?”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