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只谈床不走心,你也没有必要进入我的世界,去关心我的朋友。”美昕淡淡道,她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所以不会有丝毫的逾越。
对他来说,她就是一个应付他父亲的临时演员,不过她这个演员很悲催,不仅要被他睡,还要给他生孩子。等她完成任务,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只谈床不走心?”薄慕年的目光已经变得格外寒凉,这就是她不打电话不关心他去了哪里的原因吗?他其实是一个比较迟钝的男人,对于爱情,因为曾经受过伤,所以封闭了自己的心,不接受任何一个女人靠近。
韩美昕是个例外,她当众扑向他,强吻了他,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巨大的羞恼,真恨不得捏死她。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这样,那些女人几乎在十米之外,就被他身上的排斥给震慑住,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她,不仅强吻了他,居然还在股东大会那样重要的日子黑他,说怀了他的孩子,她这么胡闹,他竟不觉得反感,反而给了她一个靠近他的机会。
至少在他心中,他认为韩美昕处心积虑接近他,肯定是另有目的。他把婚姻契约书递给她时,看到她震惊的模样,其实他心里在冷笑,装,给我继续装。
然而他们领了结婚证,从民政局里出来那一刹那,他在她脸上看到的不是奸计得逞的暗爽,而是莫名的悲伤。
婚后几个月,她一直很低调,没有到处炫耀她是他的妻子,是薄氏的总裁夫人,反而见到他时,避之唯恐不及,恨不得根本不认识他。
他出差,她从不打电话给他,问他什么时候回,甚至比他在家时,过得还要自在,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可有可无。
美昕不知道薄慕年在想什么,她也没有意识到危险,她说:“对啊,我记得你契约里有一条,如果有一方爱上另一方,契约自动失效。”
不谈爱,是薄慕年一开始给自己设定的底线,但是现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