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讲话却只能低着头,否则就有眼睛长头顶上的嫌疑,“有大车拉着盔甲和刀斧,臣不辛苦。”
赵顼点头,“距离雄州不远了,要保持警惕。”
“臣知道。”王却是宿将,此次来北方他就是压阵的。
两千身材在后世都能当人样子的步卒就是大宋最出色的兵种……刀斧手!
“刀斧手要吃好歇息好,若是辽人挑衅,还得要靠他们来震慑。”
“是。”
这里水网密集,赵顼一路看过去,很遗憾的道:“妄想用水田和河流来阻拦辽军的骑兵,这是做梦,果然,做决定的人一定要实地查看,否则就是你说的什么?”
“拍脑袋决策。”
“对。”
水网阻敌大抵和给黄河改道一样荒谬,在历史上毛用没有,反而引得辽人频繁越境打草谷。
当到了雄州时,知州钱毅带着官吏士绅们出迎。
“见过大王。”
雄州人大抵从未见过这等高贵的人,所以连城头都站满了人,在看稀奇。
赵顼很疲惫,但还是笑着和众人说了一番辛苦的话,随后被安置在城中。
“见过待诏。”
钱毅和沈安见过,所以算是熟人。
“辽人如何?”
沈安也累,但此刻却不能歇息,要先了解对面的情况。
钱毅比上次看着更苍老了些,头发也白了不少,“府州之败后,辽人越境数次,杀了两人,都是百姓。某去了榷场找到他们的官员,说是马匪……”
“这是借口。”沈安怒道:“他们在府州败了,所以在四处寻找泄愤的机会,畜生,回头有机会某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待诏不可啊!”钱毅苦着脸道:“辽人正在寻机报复呢,如今雄州风声鹤唳,有人传言说辽军会攻打过来,一夕三惊……后来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