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疏漏,会不会被人偷了去。”
他说话间语气有些急躁,但沈安却很平静。
“别担心这个,知道吗?那些床子上的配件都是特制的,固定方式也是特制的,没有专门的工具他们只能看着发呆,明白吗?把床子送给他们他们都拆不了。”
沈安想起了后世自己看着三角螺丝的愤怒和无奈,此刻得到了补偿,顿时就心满意足了。
想到一群傻缺面对着土机床只能拿着锤子砸的场面,沈安的心情就好的不行。
于是他就去了厨房。
“郎君您怎么来了?”
曾二梅依旧是厨房一霸,沈安却是祖师爷。
两个鸡蛋搅匀下锅,随后是硬邦邦的隔夜米饭。
大火舔舐着锅底,米饭在锅里微微跳动着。
蛋炒饭很香,但赵顼却吃不到。
宫中的饭菜大抵就那样,送到他的面前时差不多都是微温。
一碗汤饼就是他的早饭。
吃了早饭后就是功课。
那些功课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成了负担,每每看着先生在解说着文章里的含义,他就觉得有些厌恶。
这些饱学鸿儒的学问是不错,但他们却不知事。
不谙世事!
这样的人能知道什么?
照本宣科?
还是自以为是。
但他得听着。
这是一个房间,他要想走出去,那么就必须要遵守规则,否则无数人会拉着他,让他深陷泥沼……
“……是以君王当秉承仁慈……”
“……君王之道在于谦逊,善于纳谏……”
先生说得口沫横飞,大抵是说到了得意处,手臂挥舞着,不小心把书给扔了出去。
赵颢一脸好奇的在看着,觉得这位先生比前面个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