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的他,说到王雱就忍不住拿出手绢抹泪。
“他就喜欢那个妇人,昨晚喝多了还说要娶她,结果他爹爹一怒之下就把他赶出了家门……”
卧槽!
什么离家出走,这是被赶出家门啊!
“大郎昨夜可是住在你家吗?”
“是啊是啊!”
沈安也没法断定昨夜王雱究竟是在哪个犄角旮旯蹲了一夜。
怪不得看着他灰头土脸的,原来如此啊!
“安北,大郎倔,你多看着些,别让他走了歪路……”
“是。”
出了王家,沈安感慨着爱情这个东西的莫名其妙,等回到家中后,就被包拯叫人来拉走了。
值房里,包拯正在拍桌子。
“一群蠢货,官家想修建宗室书院,那是安抚人心。懂不懂?五服之外要自谋生路,官家已经在冒险了,若非是军心稳定,说不得汴梁就要处处烽烟了。”
值房内雅雀无声,大伙儿都在为包拯的大胆而惊讶。
这话要是传出去,宗室会在背后雕刻老包的小人,然后请人作法弄死他。
外面的沈安听到这里就干咳一声。
“谁在偷听?拿下!”
包拯大怒,刚喝令拿人,就见沈安走进来。
“怎么才到?这是路上遇事了?”
他的语气一下就变了,刚才的勃然大怒瞬间变成了关切,让值房内的官员们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大抵还不如沈安家的那条狗。
据闻那条狗深得包绶的喜爱,爱屋及乌之下,老包每次过去都会给那条狗带些美食。
“路上有人打架,某劝了一下。”
这话谁都不信,按照大家的理解,若是遇到当街斗殴,你沈安不看热闹,不打太平拳就好了,劝架?
呵呵!
众人心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