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辅,有何要避讳的?”
富弼自己寻地方坐下了,然后说道:“大朝会上辽使有些恼羞成怒,老夫在边上仔细看着,后来发现此人有些怨毒和得意,想来辽人那边多半是警惕了……”
他看了韩琦一眼,“近几年大宋对外开战数次,无一败绩,其中的对手还包括了辽军的重骑,耶律洪基会警惕,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大宋来一下,所以将领必须要重视,特别是北方和西北的将领,一定要有本事,那等滥竽充数的都赶走吧。”
“这些老夫都知道。”富弼是枢密使,有权就此事发表看法,但韩琦只是冷冷的道:“军中之事你自去管。”
大伙儿在讨论的是哪家将门靠谱,你富弼一来就想搞大动作,这是想让老夫为难吗?
“北方有谁?”富弼冷笑道:“西北如今有折家和种家,可北方有谁?”
“北方若是有战事,那必定是宰辅亲去主持!”韩琦硬邦邦的把富弼的话顶了回去。
西北的西夏人再怎么也不是心腹大患,大宋最担心的还是辽人。
若是辽人倾国来攻,那没啥说的,宰辅铁定会去协调掌总。
富弼微微一笑,说道:“折家不错。”
韩琦的眸色微冷,“等沈安来问问。”
稍后沈安来了,一进来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折家和种家,你如何看?”
韩琦靠在椅背上,问得直截了当。
“折家是杀出来的。”
“种家呢?”韩琦当然知道折家是杀出来的,若非是能杀敌,麟府路早就换人了。
“种家……”沈安觉得种家不纯粹,“种家若是能丢掉文人的那些烂毛病,某以为还行。”
“文人的烂毛病,你说的是什么?”
韩琦觉得这话有地图炮的嫌疑,就有些恼怒。
“比如说少用些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