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膝盖下就变得有些古怪,撇开的角度很奇葩。
活生生的掰断一个人的腿,这心得和石头一样坚硬。
男子肤色微黑,嘴被堵住之后,从鼻孔里发出了嗯嗯嗯的声音,看着痛不欲生。
张八年冷冰冰的道:“问话!”
有人拉出堵住男子嘴的破布,然后开始问话。
这男子大抵是被折克行简单粗暴的行刑手法给弄崩溃了,所以一问就说。
“……都知,他是信使,奉命来劝说折家自立,西夏人愿意提供支持,保证让折家割据一方。”
“这是恶心人的手法。”虽然笃定折家不会生出反心,但此刻听到这个口供之后,沈安依旧松了一口气,“李谅祚原州大败,威信损失不少,他得找个法子来挽回来……”
“折家若是叛出大宋,河东路将会直面西夏的铁骑……”张八年在等待后续的口供。
“某说了,这是恶心人的举措!”
沈安的火气一下就起来了。
“都知,昨夜折克行对他用刑问口供,再无旁的。”
问话的密谍眼中多了兴奋之色,对于他来说,这便是功劳,若是因此而弄出个大案子来,他就发达了。
一件事在某些人的眼中是坏事,但在某些人的眼中却是好事。
张八年回身,“通知官家此事,还有,马上赶往万胜军。若是折克行反叛,万胜军就是个隐患,赶紧,都去!”
他回身看着沈安,冷冷的道:“你说折克行不会反叛,那他为何没有通禀此事?”
……
万胜军中,折克行佩刀而入。
守门的军士堆笑道:“军侯昨日告假,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折克行微微颔首,问道:“某昨日傍晚出营,随后有谁出去了?”
他是都虞侯,自然有资格过问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