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元旦了,不喝酒挺尸还来烦扰官家作甚?”
老包还未问是什么事就先呵斥了沈安,却是为他推卸责任。
赵曙的脸有些发黑,司马光出来说道:“沈安私发钱票。”
你包拯是三司使,这事儿有多严重你该知道吧?
知道沈安就有罪,不知道你包拯就是失职。
包拯听到是此事,就叫苦道:“官家,大宋的铜钱本就不够,可那些外藩商人每每来贸易就套取了不少,再这样下去,下次发放官吏的俸禄,三司也只能发钱票了。”
没铜钱了,你们就委屈点拿着钱票去用吧,至于能不能用老夫不管。
这个包拯真的是太无耻了。
司马光皱眉道:“铜钱有那么紧缺吗?”
包拯苦笑道:“缺,老夫恨不能在三司的地底下发现一个大铜矿,挖出来就是铜钱。”
司马光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对沈安的不满少了些。
“那要如何弄?”
他对经济的认知……当年他的‘天下钱财定数论’被沈安批驳的体无完肤,所以此刻不敢装专家,只能虚心请教。
“老夫也不知道。”包拯没能给他一个权威的答案。
司马光以为他是对自己不满,心中不禁满是苦涩。
他是官宦子弟出身,从小父母就望子成龙,对他的教育多有严苛,每日就说些你要好生读书,长大有出息之类的话。
这些话就是压力,让年幼的司马光不堪重负,但却只能接受这些压力。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成为大宋的栋梁之才,也就是说,他希望大宋在自己的手中变得更好。
而这需要权力,需要地位。
首相之职再好不过了,可如今朝中人才济济,连文彦博都只能蹲在外地,无法回京。
司马光自忖无法和这些人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