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左边说道:“双方的斥候怕是都杀红眼了吧?大宋的骑兵少,能省则省啊!”
萧典大笑着点头,却没看到黄春的衣裳下摆全都湿了。
黄春快速转身,等沈安上马后,辽人那边果然检查了他的身后。
“都详稳,地上没酒!”
萧典点点头,突然面色大变,骂道:“那个不要脸的东西!被他骗了!”
众人不解,萧典跺脚道:“他身后那人突然拔刀,沈安就在此时喝酒,他喝的很急,就像是甩出去……咱们都在想着他会把酒水弄在袖子里,是了,他今日特地穿了宽袍,这就是让人以为里面好藏东西,可他却用了最简单的法子,直接从肩头上把酒水倒在了身后那人的衣裳上……”
“都详稳,喝药。”
这时后面有人提来了一个水囊。
萧典喝了药,然后吐了许多东西出来,那些炸鹌鹑全部都在。
“尔虞我诈啊!”
他叹息道:“某准备好了催吐的药,他是用宽袍大袖让某迷惑,最后用最简单的障眼法骗过了咱们,算是平手。”
他有些得意的道:“那酒水里就是放了些能让人拉稀的药而已,那沈安胆子太小,此后遇到某怕是会退避三舍,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吹捧,萧典心中舒畅,就下令回师。
第二天早上,萧典习惯性的去蹲坑,可怎么都拉不出来。
“难受!”
第三天还是没拉出来,萧典已经习惯了,但却倍感难受。
第四天,他站在营地里叫骂。
麾下劝道:“都详稳,在外面就是这样,不过用手抠想来会好些。”
萧典骂道:“某已经抠过了,抠不出来!”
第五天,他蹲在地上挪动,身后是一摊摊的水样大便。
“卧槽!都详稳这是不拉则以,一拉……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