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来你果然没动静了。谁知道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弄出了新式火药……”
沈安随口道:“就是听个响动罢了。”
富弼拱手道:“老夫此次回归朝堂被人排挤,本以为再无能让老夫心动之事,可先前陈忠珩说那爆炸惊天动地,让人魂飞魄散。立好的靶子七零八落,若是真人在那,今日宫中就得血流漂杵了……这等利器,可能给军中演示一番?”
富弼心动了,恨不能在沈家就听个动静。
“稍等。”
沈安去了一趟后面,拎回来一罐子火药。
“就是这个?”
富弼打开罐子,揭开密封的东西,甚至还尝了一口,脸上的皱纹都皱成一团,一脸纠结的道:“味道不错!”
“走了。”
六十岁的富弼拎着十多斤的罐子健步如飞,一溜烟就消失在门外。
沈安揉揉眼睛道:“某的眼花了吗?”
闻小种也有些吃惊:“郎君,不是您的眼花,是富弼跑的太快了。”
一个时辰不到,去买菜的周二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郎君,殿前司刚才炸了,轰的一声,大门都炸飞了。后来还抬出来几个人,说是黑不溜秋的……好惨啊!还有,听说富相公也被抬出来了……”
尼玛!
沈安霍然起身,一溜烟就往殿前司跑。
他到了殿前司,就见大门飞在了一边,能看到起火的痕迹,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燃烧的味道。
李璋的头发凌乱,左手的手腕上面被包扎着,能看到血痕。
这是怎么了?
沈安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不用问话,他就知道富弼作死了。
李璋尴尬的道:“先前富相拿了那火药来试,大伙儿都不肯离的太远,说是看不清,结果轰的一声,老夫当时只觉着眼前一黑,后面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