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披重甲活动缓慢,所以刀斧手们只能机械的挥动兵器。
箭矢飞来,他们只需微微低头,然后头盔会挡住这些威胁。
一个刀斧手被撞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起来,可身上的甲衣却太重了。他勉强坐了起来,一把长枪就准确的从他的眼眶里钻了进去。
鲜血飙射中,刀斧手惨嚎一声,双手抓住战马的前腿,奋力的一拉。
战马跪倒,马背上的敌军跌落,就被刀斧手给压住了。
两人翻来覆去的纠缠,最后双双不动。
前排的刀斧手不断被消耗掉,敌军的小股骑兵不断突入,然后又被刀斧手们驱赶出去。
鲜血在飙射,惨嚎声遮盖了耳膜。
这就是沙场!
包拯在颤抖,“为了大宋……”
“弩箭……放!”
弩阵再次发威,铺天盖地的黑云冲着敌军的后面去了。
“敌军突破了!”
一队敌军从左侧突入了进来,反应迟钝的刀斧手们被战马撞倒。
包拯看到了这一幕,身后有人紧张的气喘如牛,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
这就是生死之间带给人的压力。
包拯在看着这一幕,敌军若是突破了刀斧手,后续那些刀盾兵再也无法给予他们威胁。
“包相,让骑兵上吧!”
有人颤声建议着,有人回身看着原州城,恨不能插翅飞进去。
包拯握住剑柄,只是盯着看。
“放箭!”
弓箭手放箭了,无差别覆盖了那一个区域。
敌骑大多被射翻,而宋军因为身披重甲,所以只是倒了十余人。
苏轼的嘴唇颤动着,他从未见过这等敌我不分的攻击。他想喝骂,可却不知为何张不开口……
包拯的脸颊抖了一下,他看向了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