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生不学无术,看着像是……”
“发情的公狗。”
“咦,那人是谁?”
“待诏……”
“见过待诏。”
那些考生听到声音都看向门外。
沈安走了进来,说道:“声音不小。”
考生们有些尴尬,有人说道:“我等却是忘形了。”
有人却不服气,大抵是觉得低头不爽,年轻人的胆子又大,就说道:“某钱林,见过待诏。敢问待诏,此次太学可能再度独占鳌头吗?”
有人怒道:“题海之法是待诏所创,拿着待诏弄出来的东西得意,要不要脸!”
“是,不该这般得意。”
“某错了。”
几个考生赧然冲着沈安躬身。
喝水不忘挖井人,这是美德。
沈安看着他,良久不语。
钱林依旧昂着头,丝毫不见害怕。
沈安微微颔首道:“拭目以待。”
他出了这里就去了太学。
太学今日已经停课了,沈安去时就郭谦他们在,还有十余名老儒。
“学生们可有自信?”
郭谦摇头道:“平常罢了。如今各地的学生都学会了多做题,学生们都以为把握不大,可……”
他眼中多了钦佩之色,“你请了这些大儒来,专门去探究历年来的考题,还去琢磨今年可能出题的人,还有可能的阅卷官,看看他们喜欢什么文风……”
陈本也低头了,“从上科结束之后你就着手此事,当时某还说你急切了些,可如今某却服气了。”
沈安微笑道:“万变不离其宗,发解试和省试是关键,可怎么才能去猜到题目?怎么才能写出让考官喜欢的文章诗词?这就要去琢磨。”
“当初有人说人选太多,不好找,可当今官家当政多年,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