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行礼道;“陛下英明。”
赵祯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些讥讽的道:“速去吧。”
没有谁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而皇子进宫后,赵祯的身后就多了个追赶者。
诏书旋即传达各处。
沈安出去时,皇城外都贴有了。
“人道亲亲,王者之所先务也……”
“右卫大将军、岳州团练使宗实……”
床榻边上,赵仲鍼低声念着:“……犹朕之子也,少鞠于宫中,而聪知仁贤……”
赵宗实躺在床上,呼吸缓慢,不见动容。
“……使者数至其第,来崇执谦退,久不受命,朕默嘉焉……”
朕派人去请他好几次,这娃谦虚的很,不肯进宫,朕晓得他的贤良了哈……
沈安在边上暗自笑了笑。
“……夫立爱之道,自亲者始,固可以厚天下风,而上以严宗庙也,其以为皇子!”
这是诏书的内容。
赵仲鍼跪坐在边上,低声道:“爹爹,诏书明发天下了。”
赵宗实依旧闭目不言……
……
“再去!”
赵祯有些急了。
人就是这样,当想把某件东西送出去时会念念不舍,恨不能反悔。
可等对方不愿意要时,他又觉得非要送出去不可。
这种心理活动很有趣,但宰辅们却觉得没趣。
他们再次去了榆林巷,赵宗实只有一句话:“非敢邀福,以避祸也!”
宰辅们面面相觑,心想这位皇子对官家的怨气看来不小啊!
赵祯是仁君,可这位仁君却让赵宗实觉得很危险……
很尴尬的节奏。
宰辅们出去和赵仲鍼问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