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恢复神智之后,刘展就越发的古怪了。
比如说见到不干净的东西会干呕,别人用过的东西不乐意触碰。
这些毛病没啥,可最近他连女人都不乐意睡了,一定要女人洗三次澡方能同床共枕。
爱干净本是好事,可刘展的爱干净已经登峰造极了。
刘展就站在那里,连墙都不乐意靠。
他眯眼看着蓝天,说道:“浑身清爽的感觉真好啊!”
“闪开,有骑兵来了!”
前方突然有人在叫喊,刘展抬头看去,就见到一队骑兵出现在左边的横桥那里。
这群骑兵风尘仆仆,可疲惫的神色中却带着些兴奋。
当看到打头那人时,刘展只觉得胸口那里突然沸腾起来,就像是油煎一般的难受。
“沈安……”
……
沈安回来了。
他很想先回家去看看妹妹和妻子,可这次却不成了。
一次回来不见帝王可以原谅,两次就是过分。
他不是过分的人,自诩纯良君子,自然不会再给人话柄。
他一路到了皇城外,守城的军士肃然道:“见过待诏。”
沈安有些累,但精神还算是不错,他笑道:“怎地这般客气?”
“快去禀告,就说沈待诏求见。”
有人进去了,沈安活动着双腿,军士赶紧弄了凳子出来。
“谢了。”
沈安坐下后,龇牙咧嘴的道:“这一路千里地,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晒麦子时回来了。”
军士拎了个蒲扇给他扇风,沈安愕然道:“这是有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军士赧然道:“听闻待诏在雄州以一敌五,全灭了辽军,兄弟们佩服的不行,只是不得机会和待诏说话……都想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