舶司,五年后,臣敢担保能岁入两百万贯!”
赵祯觉得这厮在撒泼,外加撒谎吹牛。
可沈安的神色肃然,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朝堂之上也没谁敢用这等话题来开玩笑。
赵祯心动了,再次问道:“如何能做到?”
“第一集合,大宋的商人从各处往市舶司去,长途运送货物耗费不小,而且那些外藩人最喜欢大宋的什么货物,谁知道?若是能由市舶司统一打探清楚,统一采买,那会节省多少耗费?”
节省就是赚到。
“第二就是出海贸易。目下更多的是外藩商人驾舟来大宋贸易,大宋海商出海还不够多,许多钱都被外藩人给赚走了,这不公平!”
赵祯在犹豫。
他是帝王,习惯性的觉得不能反悔,对外不能太强势。
他知道大宋的毛病是什么,但却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忌惮了。
他知道范仲淹的下场有自己纵容的关系,但更多是那些既得利益者的疯狂反扑,让他都害怕的反扑。
所以他只能坐视。
所以他绝口不提革新和新政。
让新政去死吧,朕只想把大宋看好,把这份太平传递下去。
至于以后……朕去了之后,后面的事就是赵宗实的烦恼了。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觉得把大宋这个烂摊子交给赵宗实很好。
所以沈安不说革新,只说手段,这个让他真的是心动了。
别说道,咱们来讨论一下术。
他有些纠结的道:“朕要的是实话。”
沈安认真的道:“陛下,臣此刻很清醒。”
我不说胡话!
韩琦眼神微变,说道:“陛下,若是如此,臣以为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大不了重新来过,反正大宋的货物对外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