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减赋税老夫也想,陛下也想,可……”
他摇摇头,率先出了大殿。
阳光不错,欧阳修吸吸鼻子,然后打了个喷嚏。
“那些开销,有多少是能削减的……”
“住口!”
孙抃不大说话,可一开口就被韩琦喝住了。
他眨眨眼睛,喃喃的道:“凶什么凶……”
这人已经老迈不堪了!
为了不被人说是欺负老人,韩琦忍住怒火,说道:“军队没有钱粮要造反,官员没有薪俸会误事,宗室……他们会孤立官家,至于其它耗费……那是大宋的脸面。”
祭祀天地确实是脸面,可大宋的脸面太值钱了,以至于三司要咆哮。
开春以来,三司就处于忙碌状态,包拯一直没空去管沈安的婚事。
今日有人告诉他沈安奏疏的内容,包拯沉默了。
这是欧阳修遣人来报的信,哪怕没具名,可包拯一想就知。
“欧阳小儿无能为力了?”
包拯冷笑道:“靡费这般大,可从官家到宰辅都视若无睹,可恨!”
他拿起笔奋力书写了几个字,然后起身出去。
“老夫今日不来了。”
能把旷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和清新脱俗的,大抵也就是包拯了。
他一路到了榆林巷,见沈家外面围满了人,就喝道:“闪开!”
众人回头,见是他老人家来了,都纷纷避开,然后堆笑说着好话。
“包公今日难得出门……”
“包公,小人只想求见待诏,若是不能,管家也成。”
“小人前阵子是鬼迷心窍,只求待诏宽恕……”
“……”
这些商人前段时间以为辽人会得到香露配方,于是就去捧臭脚。如今辽使大败亏输,急匆匆的贵国,大抵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