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满意就用钱砸。”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无奈之极。
是啊!他就是有钱!
不舒服就砸钱,谁特么能和他比?
“这日子没发过了!”
一个男子奋力砸了酒杯,仿佛是在砸钱。
另一人也骂道:“那个小畜生,手段阴狠,真想弄死他……可架不住他有钱啊!”
“下次要小心,别大大咧咧的学陈钟。”
这样一个年轻人,竟然有些压制不住了……
……
“小人从小就是孤儿,差点被饿死,后来有人收养了小人,小人跟着他四处浪荡,等大了些之后,就回到新乡开了家酒肆度日。”
闻小种看着很淳朴,沈安问道:“杀过人?”
闻小种点头:“当年一路出去,遇到过不少贼人。”
大宋年年有人造反,大多是胡闹,可贼人却真是不少。
那些贼人占据了要道敲诈勒索,甚至是洗劫行人,运气不好连命都得交代了。
沈安看了他一眼,说道:“先在家里住下,至于上阵杀敌,这个得等待时机。”
闻小种叉手应了,沈安起身道:“此刻某的心中都是邙山军,只恨不能活剐了陈钟……希望他们一切都好……”
……
此刻的北方还是冰天雪地,有些地方的冰雪融化之后,连战马都不愿意涉足。
“好冷!”
一条小溪边上,一百余乡兵在修整。
战马在刨着雪,然后伸嘴在下面寻找青草的嫩芽。
这地方没法坐,所有人都在散步,缓解长期骑马造成的身体僵硬。
黄春在看着南方,眉间多了些迷惑。
“某怎么觉着……有些不对劲呢?”
周围的乡兵马上就如临大敌般的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