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状若疯狂。”
司马光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了这些话,然后木然的道:“此事众目睽睽,无需问话。”
他习惯了用这种语气和上官说话,这得益于当年庞籍对他的鼓励。
庞籍最高做过宰辅,所以司马光自然认为这天下就没有自己不能说的人。
欧阳修以奖掖后进而出名,所以他并未发怒,而是微笑道:“为何斗殴?”
审案子得问动机,司马光木然的道:“说是梁缺羞辱了苏晏的亡母……”
啧!
欧阳修有些脑壳痛了。
“辱人父母……此事殴打……只要不是重伤倒也可以无视……”
现在是不重伤就没事,早些年秦汉时,你要是辱人父母,那可不是殴打你,而是要宰了你。
汉代时甚至为父母报仇杀人可脱罪,这是啥意思?
就是让你别嘚瑟,有本事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干,别和我父母嘚瑟,不然老子宰了你。
司马光垂眸道:“下官本想先拿了苏晏,可沈安却横插一手……他是国子监说书,郭谦他们没话说,下官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等考完了再说。”
这话直接把责任全撇清了。
官场从来都是修炼场,别相信老好人能做官,若是能,他们也做不了大官。
欧阳修皱眉道:“官家在盯着发解试,罢了,老夫进宫一趟,请官家看看……”
他起身出去,才走出几步又回身道:“君实跟着老夫来。”
这个不是大案子,可欧阳修却要提携司马光一把,当真没有辜负他‘专为后进让路’的风评。
司马光犹豫了一下,欧阳修笑道:“怎么……老夫难道使唤不动你吗?”
司马光微微颔首,然后跟在了后面。
“……那苏轼估摸着要回京了,只是官职也不好安排,老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