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谱了。
赵祯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奏疏就蜂拥而至。
弹劾!弹劾……还是弹劾!
这些弹劾都是冲着沈安来的。
罪大恶极啊!
竟然在刚封爵的当口,就飘飘然、得意洋洋的带着邙山军去打砸青楼,青楼的人出来阻拦被打的遍体鳞伤。
“……骨头断的有四十三人。”
赵祯无语了。
奏疏依旧在送来,赵祯听着听着的就摆摆手,示意停下。
他看着一脸纯良的沈安说道:“你回家去,老实待着。”
这就禁足了?
宰辅们都同情的看着沈安,心想这娃才封爵就被禁足,堪称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沈安一脸悲痛的告退,可心中却乐开了花。
哥最近正好想休息一阵子,好好的把年给过了,没想到官家那么有诚意的给放了大假,多谢了。
他很是‘悲愤’的回到了家中,随后沈家就大门敞开,周二赶着车出门大采购了。
这架势压根就不像是被禁足的模样,很是欢快。
那匹马在家里开始长嘶,大抵是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
果果穿着新衣裳跑到了马圈边在看稀奇。
沈家的马圈已经扩大了,这次从府州带回了好马,家里的护院都得了,出行极为方便。
那死马见来了个女娃旁观,就越发的得意了,不禁引颈长嘶……
咿律律……
果果站在那里好奇的看着,直至沈安走了过来。
她回身问道:“哥哥,它好可怜。”
咿律律!
那马若是能听懂这句话,估摸着此后再也不乐意驮沈安,要转换门庭,给果果当坐骑。
“它想拉车呢!”
沈安一句话就揭穿了这马的尿性,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