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大概是要为赵仲鍼做嫁衣了。
果然,赵祯欢喜的道:“来人。”
陈忠珩适时出来:“陛下,臣在。”
赵祯指指赵仲鍼,笑道:“是个好孩子,朕记着宫中才进来几块好玉佩,拿一块给他。”
君子如玉!
我去!
这个赏赐……耀眼啊!
赵祯含笑道:“你这些都是跟着沈安学的?”
郡王府哪里知道这些。而沈安见识过不少民间的事,所以赵祯一语中的。
赵仲鍼点头道:“是,臣跟着沈安学了许多。”
富弼也有些好奇,就问道:“敢问小郎君,沈安给你们上课……连这些国事都说吗?”
赵祯对此也很好奇,于是就仔细倾听。
赵仲鍼说道:“说,而且每次说的时候,多半会举例,都是有凭有据,让人一听就懂。”
啧!
赵祯有些嫉妒了。
他当年可没这么好的一个老师。
富弼赞道:“沈待诏果然是才华横溢,陛下,太学交给他,臣以为在恰当不过了。”
连赵仲鍼都被他带的这般出色,那些学生更不在话下。
赵祯微笑道:“是啊!那少年总是能给朕惊喜。”
到目前为止,赵允良的告状完全是为了赵仲鍼做嫁衣,他心中恼火,面色却不显,只是淡淡的道:“陛下,臣子还在家里拉肚子……”
害我儿子的凶手就在眼前,您不能视而不见吧?
赵祯这才想起此事,他板着脸道:“华原郡王说你对赵宗绛下了泻药?”
“没有的事啊!”
赵仲鍼一脸无辜的说道:“陛下,臣不知道什么泻药。”
十二岁的少年,说话时一脸的认真,富弼不知怎地就相信了。
可赵允良却悲愤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