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一下就怒了,正准备动手,赵仲鍼却问道:“高丽的?”
金诚道心中一凛,然后含糊的道:“你哪家的孩子?”
能一眼看出自己是高丽人的孩子,那出身不会简单,所以他一句话敷衍过去,就赶紧溜了。
赵仲鍼敲开门,问了金诚道的事。
庄老实得意的道:“是高丽使者,郎君说高丽人就是属狗的,要打舒坦了才老实,所以不能给好脸。”
赵仲鍼若有所思的去了后院。
沈安刚好给醒来的果果说了故事出来,见他来了就问道:“郡王的身体如何?”
老年人最怕冬天,赵允让的身体看着还行,可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就这样,一个感冒说没就没了。
“翁翁的身子很好,早上还在骂人,说天气冷了,晚上叫厨子弄火锅,若是没有你家的好吃,就把厨子剁吧剁吧切片吃了。”
老赵的活力让沈安都羡慕,听到他没事,沈安也就安心了。
两人到了书房,可书房没烧炭盆,冷的直打哆嗦。
“出来走走。”
用木炭取暖的窘境,让沈安格外怀念有电暖气的日子。
两人在外面抖了一阵,等书房的炭盆烧好了,这才进去。
一坐下,赵仲鍼就好奇的问道:“安北兄,那高丽使者可是得罪你了?”
“我是那等因公废私的人吗?”
你就是!
赵仲鍼的眼中全是狐疑,“不因公废私的话,你刚才应当让他进来。”
沈安微微一笑,赵仲鍼马上就蹦了起来,然后警惕的盯着他,说道:“我可没犯错。”
“不打你!”
沈安也觉得他大了,所以遗憾的搓搓发痒的手,说道:“高丽人的性子古怪,你越是对他们亲切热情,他们就会越得意跋扈。你若是对他们横眉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