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释怎么也没想到她就这么说出来了,目瞪口呆。
他们刚接吻的地方就在阳台下面,阿释想不听到点儿声响都难。
“你真跟沈屹西在一起了?”她问。
路无坷脱鞋进了屋,点头:“是啊。”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今晚。”
阿释惊了:“靠,好你个路无坷,居然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等等,今晚齐思铭说沈屹西这车开得不对劲儿,肯定中途跑哪儿找乐子去了,你们不会那时候好上的吧。”
路无坷没说什么,拿了根皮筋在头上随便扎了个丸子头,脸小小的。
她这么一动作锁骨上那个红印儿就露了出来,阿释看着那草莓。
“我去……这才第一晚,沈屹西就这么猛吗?”
路无坷知道她在说什么,面不改色地扎完丸子头,手放了下来,又遮住了。
阿释身上满身酒气,她推她去浴室:“赶紧的,洗澡去,不然今晚别上我床,我去给你拿衣服。”
阿释被她推到浴室,从里面探出头,一副问审的样子:“路无坷,你今晚别想睡,姐姐要跟你促膝长谈。”
路无坷把她头推进去,门关上了。
她去卧室找了件领子高点儿的衣服换上了,又拿了一身到浴室给阿释。
那天晚上阿释在床上抱着她聊了很多很多。
跟嫁了女儿的妈妈似的。
路无坷嫌她唠叨,被她一阵抽。
年少的时候女生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知道对方的秘密,聊着最直来直往的天。
说到后来阿释问她。
沈屹西那么会玩,她不害怕吗?
阿释了解路无坷,如果不是真喜欢的话,她是不会和沈屹西在一起的。
路无坷一直看着天花板,许久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