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平时根本不卖的9包也不知道张车长为什么京城一开车就给卖了。虽然苏明阳在里面锁上了门,那只是防止别的旅客开门,乘务员的车钥匙在外面是能打开包房门的。
苏明阳的觉本来就轻,乘警和检车员两次开包房他都听到了,虽然醒了,也躺在铺上闭目养神。只到实在躺不下去了,这才起身坐起来,拿起小说月报看了起来。
付小丽从开车便开始忙着补票,把宿营车那20多名旅客的票补完,又跟着列车长张景丽到硬座车厢查验车票,回到列车长办公席,又把宿营车剩余的卧铺卖了一些。这一忙就是差不多两个小时。
把票款整理好放入金柜,付小丽背着票兜子准备到卧铺车厢抄铺,经过餐车的时候,见列车长张景丽和检车、乘警唠得正欢,走到9号包房门前时,她便敲敲门进去了。
付小丽一进包房就急忙把门关上了,望着苏明阳问道:“小苏,你咋把我们张车长给得罪了啊?”
苏明阳十分无辜的说:“我没得罪她啊!”
付小丽问道:“你没得罪她怎么给你补了票呢?”
苏明阳说:“我跟她也好好说了,可她说现在开展票据收入大检查活动呢,没票不行。既然不行我就补票吧,可我也不能去挤硬座吧,就让她给我补一张硬卧,她说今天有团,硬卧没有了,只有软卧,我只好补软卧了!”
付小丽也是一名老业务员了,车上这点事儿心里十分的明白,苏明阳这么一说,她就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便安慰苏明阳说:“我们张车长脸黑,一般人不给面子,别说是你啊,前几天五队的一个车长到京城办事儿,两人还是一前一后当的车长,比较熟悉呢,张车长也没让她坐卧铺,楞是在车厢里蹲了一夜,我们车长就那样,你也别往心里去。”
苏明阳说:“我没往心里去啊,她说不行我就买票呗,我自己花钱坐软卧不踏别人的过儿,心里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