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说：“如果他是一个列车员还好说，只要我说句话就能给他提拔一个业务员或是行李员什么的，现在他是业务员，再上一步就是列车长了，列车长是干部编制，得经过段党委会的，不是我想提拔就能提拔的。”

吴文芳说：“老程，你想想办法呗，毕竟你是主管客运的副段长，你说话还是很有力度的，以前你也不是没给别人办过。”

程景凡说：“昨天马段长找过我，说准备在八九月提拔一批列车长，让我先拿出一个初步方案来。当时我就想到了小苏，可到人事科那边一查，小苏当业务员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算到了八月份满打满算才一年。资历根本不够，再说他刚满20岁，太年轻了，就算我把他推荐上去，党委会也不会通过的。”

吴文芳问道：“老程，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程景凡摇了摇头说：“太难了，一般提拔列车长的人，都是在业务员或是软卧列车员岗位上干了三四年的老人，提拔他们是水到渠成。哪怕小苏只干了两年业务员，我也有办法让他上来，一切只怪他太年轻，任职资历太浅。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吴文芳说：“老程，现在从上到下不是都提倡干部年轻化么，小苏这么年轻怎么又是问题了呢？”

程景凡说：“是，现在提倡干部年轻化，可后面还有一句专业化呢，如果小苏是全日制大学毕业，那就是人才，都不用当列车长，可以直接上科室。关键他只有高中毕业，想往这方面靠是根本不可能的。”

吴文芳说：“那就没办法啦？”

程景凡说：“至于怎么感谢小苏以后再说，咱们还得研究一下女儿到底是去清华还是北大。”

吴文芳说：“我看清华好，咱姑娘是学理科的，去清华正合适。”

程景凡说：“我看北大也不错，学学国际金融什么的。”

吴文芳说：“你也别说北大，我也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