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悟了,觉得烈酒好喝。”
把三坛子头锅酒搬上牛车,顾青一边解释道:“还不是皇后吩咐的,说是要我做些香水出来。”
“香水?”程处默突然大笑着,“顾青,你还要多少,我再给你去搬。”
“够了。”
程处默咧嘴笑道,“别客气,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把买卖给我们程家就好。”
顾青坐上牛车,“处默啊。”
程处默:“哎!”
“钱财终生是身外之物,充实自己更重要。”顾青说完一赶牛车便离开。
站在原地程处默咬着牙一脸不解,“顾青,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病!你才病了!”顾青回头叫骂。
看着顾青的身影越来越远,程处默对身边的小弟嘀咕着,“明明可以挣钱的东西,他偏偏不去挣,你说他是不是病了!”
“或许顾县候是病了吧。”小弟赔笑着。
程处默一脸正经说着话,“我看他不仅病了,还吃错药了。”
“噗嗤……”
“你刚刚再笑吗?”程处默回头看向小弟。
“在下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虚伪。”程处默不屑一叹。
见程处默不高兴,小弟急忙上前,“小公爷,在下刚刚确实笑了。”
“你敢笑我兄弟?”程处默语调高了三分。
“这个……”小弟迷茫了,我到底应该是笑了还是没笑……
这个季节能够找到的花也就只有四季桂了,范健带着人足足摘了三大框的四季桂,方圆十里的花全部被采摘一空。
“你又在做香水了吗?”李治好奇问着话。
“你家母后吩咐的。”顾青滴出一滴,“晋王殿下闻闻,会不会太浓了。”
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