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这次在下也是自身难保。”顾青忧愁说着话,“田法已经布置下去了倒也还没做到关陇一带,好在除了关陇各地的波动并不大,因为谁都是第一次经历,田法之后就是商法,这一次商法总有人会作祟,赵郡李家来信,关陇一带的门阀垄断了货物,并且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去,卖给关陇周边的百姓,除了平日里的东西,在下的肥皂也是一进关陇就被人大包大揽拿下,转手再更高的价格卖从中赚取差价。”
“关陇一带的势力你不会不知道。”顾青看着褚遂良,拿出一份信件,“这是赵郡李家来的信件,门阀控制着一地的军政与划地而治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看完赵郡李家的信件,褚遂良愤怒的情绪消失了不少,低声说着,“关陇的门阀已经树立关陇几百年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不足为奇,一直以来朝中对与关陇一直都是怀柔,只要他们安稳就好,顾青我知道你的顾虑,我也很想对付关陇,但是房相一直暗示不要轻举妄动,在下就是看不惯他们一副站在朝中官员的头上的架势!唐律是对大唐人的,唐律在他们手中不能只是一张纸。”
顾青收好信件说道,“如果关陇继续如此作为,商法如何施行,商人一家独大对于朝中来是不是一件好事。”
褚遂良自然明白顾青的话,抬头说着,“顾青你不也一样,你在朝中的生意也是大包大揽,你在生意上的势力不比关陇来的小。”
“不如这样!”褚遂良接着说道,“你和关陇门阀斗上一番,只要不影响长安就行,你若是能够斗的官陇服了,之后的事情我都不会来管。”
使劲摇着手中的扇子,顾青小声对他说着,“你什么时候这么慷慨了,该不会在背地里告我一状?”
“哼!”褚遂良扭过头,“小人之心。”
“开玩笑,开玩笑。”顾青笑呵呵说着,“老褚啊,我问你件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