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中气十足的回应。
凛冬刺骨的寒风吹过长安之上,房遗直正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古籍,对自己身边的父亲问道,“孩儿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朝中还要派人出使诸国。”
“几日前陛下早就见过了李靖。”房玄龄说着,“这是陛下与李靖之间策论的结果,如今突厥兵败如山倒,正是大唐立威的时候,一方面陛下想要痛击突厥以震慑诸国,一方面也要安抚诸国,就像教训动物,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它就会老实一些。”
“孩儿明白了。”房遗直将古籍按照顺序放好,“其实最让孩儿放不下的还是松赞干布这个人。”
“确实,你想的没错。”房玄龄也说道,“出使诸国这件事陛下唯独没有让朝中大臣出使吐蕃,你知道为何吗?”
房遗直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坐正。
房玄龄接着说道,“当狼群被一只猛虎盯上的时候,狼群会为了生存除掉这只猛虎,而这只猛虎就是如今的大唐,但若是狼群之中出现了一只特立独行的异类情况就不一样了,狼群为了能够齐心一定会先除掉这只异类,才来对付猛虎。”
家中书房很安静,房玄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接着说道,“谁都怕再混战的时候有人在背后咬自己一口。”
房遗直与自己的父亲对弈着也落下一子,“父亲的意思是,陛下与李靖大将军的策论是将吐蕃孤立起来,将吐蕃打造出一只异类。”
“永远不要小看天下聪明人。”房玄龄接着说道:“若老夫想的没错,如今吐蕃也在派出使者前往诸国,合纵连横,这种游戏中原早就玩腻了,吐蕃还有的学。”
房遗直看着乌云压顶的天空,连连感叹。
一个月后,雁门关又下起了大雪,天寒地冻,这里发生了一件怪事,顾青正在给士兵们种牛痘,一头头染了天花的草原奶牛在军中。
程处默捂着手臂,“顾青你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