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之后的种种,这能够拿到手的钱,也就十九万日元左右。
在这个基础上面乘以一个三分之二之后,月收入到手是税后十二,三万日元。这房租,水电煤等费用再一减,恐怕吃饭都成问题了。
当然,一个人再怎么苦逼一下,也绝对能够对付得过去。谈恋爱,结婚生子就更加是无稽之谈。
至于那一些贷款三十五年还买了房的人,你一下子就减少了他三分之一的收入,你让他那什么去交房贷?
还有就是家中孩子就读私立学校,或者即将面临升入大学,那又该怎么办呢?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不生病。
不说大病,就是风热感冒的小病也照样是要花钱。日本的医保制度是需要私人承担一个30%的治疗费用。
不让人加班,人也保证会去主动找其它兼职。这样不就是变相的换一个地方再进行加班吗?与其那样麻烦的转换工作地点,还不如干脆就给原公司直接加班。”
酒井理惠瞬间就被反驳的无言以对。岸本正义既没有讲大道理什么竞争激烈之类的话,也没有说什么宏观数据。
他全都落实在了一个个普通人的生活实处,让人很好理解。这一个收入水平在日本,还算是中产阶级,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全然具有代表性。
“那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酒井理惠没有抬杠,若有所思的问道。
“社会能够创造出来的财富就那么多,绝无可能人人都有份获得富足。说一句残酷的话,手上拿一个计算器都算得过来的事情。
早纪抱怨,也只是口头上面的抱怨。她的辛苦,能够从中获得有对应的一个回报。大手企业的加班都是有加班费拿。
占据就业大多数的中小企业员工们,加班没有加班费,也是一种常态化。”岸本正义把手中的空酒杯放在了桌面上道。
“听你这么说来,你这一个资本家还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