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了,为什么不等到明天再去考虑这些麻烦的事情呢?”
似乎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法尔廷斯便没再说什么,提着行李箱同克利青一并,走向了大堂的电梯。
在会议期间的这三天里,整个酒店已经被包场了,住着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学、理论物理学界的学者。
在通往酒店房间的一路上,不断地有人频频向他打招呼,而点头回应着的法尔廷斯,心中也是暗暗惊讶。尤其是在看到了普林斯顿的萨纳克教授,看到了牛津大学的怀尔斯,他心中的惊讶更是无以复加。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这么多的老朋友。”
“毕竟这个问题困扰了数学界和物理学界很久,”克利青笑了笑说,“我们都想知道一个答案。”
法尔廷斯:“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克利青眉毛微微挑了挑,饶有兴趣问。
“哦?”
“数学正在变得年轻。”
停顿了一会儿,法尔廷斯像是在自言自语似得继续说着。
“这是好事。”
……
报告会开始的当天。
金陵大学老校区的大礼堂内,黑压压的人影与交头接耳的讨论声汇成了一片。
黑色的帽檐遮住了脑门的光亮,穿着一身黑色外套的德利涅教授,走到了会场第三排的位置,坐在了爱德华·威滕的旁边。
“你不是在cern作报告吗?怎么有时间来太平洋对岸的这里了?”
“因为听说这里有一场很有趣的报告会,我就来了,”听到老朋友的这句带点调侃的询问,威滕笑了笑说,“更何况几天前还在和我探讨宇宙本质的维尔泽克教授突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执意要来这里。我就算一个人留在瑞士那边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出来走走。说起来你呢?”
“毕竟他是我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