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者之和……我觉得这种说法毫不夸张,虽然大众对前两者明显更感兴趣些。
以我的观点来看,我们现在所有的一切工作,不过是为后人解决这些问题做铺垫,这些难题终将被解决,并由新的难题所取代……这个过程也许是一个世纪,也没准是两个也说不定。
但是,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丝转机。
当然,或许是我太乐观了也说不定?
因为你的论文实在是很让我惊讶,所以这封信就稍微写的长一点吧。不过到了这里,也该结束了。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还得留一点给其他人。
我孑然一身,连银行的保险柜都租不起,也没什么身外之物可给你,就送你一点有趣的东西好了。
我将我的著作放在了圣利济耶教堂,里面有一些是我已经发表过但收回了的东西,还有一些是还没发表的或者研究到一半的东西,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带着这封信找到圣利济耶教堂的神父,他知道该怎么做。
】
圣利济耶教堂是哪?
还得跑一趟法国?别这样吧。
这都互联网时代了,就不能打包成pdf发我邮箱吗?还是说必须在那里才行?
陆舟叹了口气,将信扔进了行李箱。
现在是不可能的了,还是等有机会再去吧。
机会肯定是有的,冷战之前巴黎一直是数学界的中心,冷战之后的今天虽然有所衰落,但依旧光彩不减。只要他还在数学界,那肯定会有去巴黎参加学术会议的机会。
而且,如果真的有一天,他需要用到这笔数学宝藏,想必到时候即便他忘了这件事儿,系统也以某种方式让他回忆起来。
……
旅行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翌日清晨,陆舟拖着行李箱,去酒店的柜台退了房。
学校给的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