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胆的工头大声喊道。
“是啊!老板,原来需要十个工的活计,现在要十五个工才行!”
“老板,我们也想干好活,可是这样子搞,真的没有搞头!我们都要赔死掉了!”
“那些红帽子动不动就罚款,我这个月都被罚了两千多块钱了!”
工头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提意见,提困难,一时有些乱哄哄的。
“兄弟们,你们这样,我一句也听不清楚!
这样,咱们一个一个来!今天你们的问题不解决完,我就不走了!”余庆阳站起来,站在钢筋上大声喊道。
孙健带人上前维持秩序。
“你先来吧!”余庆阳随手点了一个工头。
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工头,一身工作服,在所有工头里面算是比较干净的,黄色的安全帽上有泉水二建的字样。
从这位工头的衣着打扮可以分析出,这是一位木工工头,是泉水二建项目部的施工班组。
工地上,目前进场的四个工种,架子工、木工,钢筋工、混凝土工。
架子工和钢筋工,一天活干下来,工作服早就脏的不成样子。
工作服上的锈迹,洗都洗不掉。
混凝土工更脏,打完混凝土,不光是身上,脸上,手上全都是崩的混凝土。
只有木工,工作的时候,比另外三个工种相对体面一点。
当然,这不是主要判断依据,还有就是衣服上粘的锯末,耳朵上夹得铅笔,以及少了一根手指的手。
有句老话叫做,木匠的手,十有九不全。
“老哥贵姓?你有什么问题?”
“老板你好,我叫郭远大,跟着泉水二建干木工活。
老板,你们虽然给我们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的工钱,可是你们现在这样子搞,我们要多花一半的工都不止!这样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