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余庆阳。
要是换个人,早就把他撵走了。
可是,话又说出来,谁让余庆阳是他的心腹爱将呢!
“你们公司不是刚贷款了二百亿吗?
这点钱对你们公司还不是小事?”
“领导,这不一样啊!要是投资的话,我们公司可以做决定,这是扶贫,无偿支出的钱!
我哪敢做这个主啊!”余庆阳哭诉道。
“行了!别装出一副可怜相了!”苏厅长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砸向余庆阳。
“嘿嘿……领导,您看……您帮帮忙!
我大爷为咱们水利事业奉献了一生。
从来没求组织上办过一件私事!
不瞒您说,我到华禹投资来之前。
想接水总的一个截渗墙工程,水总都同意分包给我了,结果我大爷怕我干不好,给国家造成损失,愣是给我推了!
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大爷一辈子两袖清风。
你忍心看着他老人家,被老家人挤兑?”
“你啊……”苏厅长摇摇头。
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老孟,晚上有时间吗?咱们可是有日子没有聚聚了!
好!好!
我们水利厅下面有个生态山庄,弄得不错,现在正好山上杏花开了。
咱们也玩点文雅的,赏花喝酒!
那好!就这么定了!
晚上不见不散!”
“领导……”
“晚上我约了交通厅的孟厅长吃饭,就去你们公司的那个山庄,你准备好!”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余庆阳连忙鞠躬道谢。
余庆阳自然清楚,苏厅长不会平白无故的请孟厅长吃饭。
乡村二级公路归交通口管辖。
请孟厅长吃饭,自然是为了帮余庆阳解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