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以前在国内,都是心照不宣的去处理这个问题。
所谓的心照不宣,就是你通过什么方法解决生理需求,无论是靠自己的双手,还是去照顾失足妇女,大家装作看不见。
这种方法最简单。
可是明显在非洲不适用。
呃,是照顾失足妇女这一条不适用。
靠自己双手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让张强在布泰坦市弄了一个酒店,然后再安排一辆班车,每天往返营地和布泰坦市!
你们交代下去,有需要的可以达成班车去布泰坦!
但是只能去指定的酒店,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
穿雨衣并一定能够百分百安全!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指定一个地方,女的定期检查,男的穿雨衣!”有了刚才和张强交代时的尴尬,再说起这个问题,余庆阳顺畅多了。
余庆阳因为是第二次说这事,不感觉尴尬,可是赵鑫磊和程耀增是第一次。
倍感尴尬。
尤其是还要去向下属传达。
也就是这个年代没有坑爹这个词。
不然两个人一定大叫,没有这么坑下属的。
送走尴尬的两位下属,余庆阳回宿舍拿上换洗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回来,夏雪已经回来了,正在煲电话粥。
不用问,自然是打给薛琴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夏雪表面上没什么,可是那种思念之情,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的。
尤其是夏雪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家这么远,这么长时间。
看到余庆阳回来,夏雪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结束通话了?”余庆阳有些好奇。
“我妈说,她一会要和赵姨去下面的分公司去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