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厅长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还是沉重的点点头。
余庆阳说的都是现实情况。
一个连工资都发不出去的工厂,可不就地皮值点钱吗?
“我爸把机械厂两千多万的债权,以及一家价值五千万左右的机械服务公司注入公司!
而相应的,厅里把机械厂、废弃的东仓库、黄河管理局下属的制管厂,淮海工程处并入公司!”
“小余,你要东仓库和制管厂我还能理解,可是你要淮海工程处干什么?
他们可是连个独立办公的地方都没有!”
制管厂是八十年代的产物,那个时候实行搞第三产,黄河管理局投资搞了个水泥制管厂。
可惜,制管厂红火没几年,就赶上了下岗破产潮,制管厂也不出所料的破产倒闭。
占地一百七十多亩的厂房就那么闲置着,现在只有三四个人,每天去看守厂房。
至于东仓库,则是水利厅的物资仓库,占地近三百亩,位于经十路,燕子山以东,更是早就荒废了十多年。
淮海工程处,则是淮海管理局下属的施工企业。
靠着淮海管理局的牌子,弄了个一级水利水电的资质,但是整个工程处也不过是七八个人。
因为国家政策的关系,淮海管理局前几年没有什么工程,淮海工程处,自然也就成了姥姥不爱舅舅不疼的单位。
“刘厅长,机械厂的地皮咱们按五百万算,东仓库和制管厂的地皮加起来大约值六千万!
这样算下来,还差一些!
淮海工程处虽然困难,连个独立办公的地方都没有!可是他有个一级水利水电的施工资质!
多少也能值点钱,加上机械厂的二级水利水电资质,也就差不多了!
最关键的是,这些单位,除了机械厂麻烦一点,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