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老曹、老杨三个人最终被罚款五千块钱。
李工虽然会上没有批评他,也没有对他做出处罚,可是想来私下,高科长肯定是找他谈话了。
从开完会第二天,李工再也没有出现在余庆阳的工地办公室。
牌局也就此解散。
这时说起来,都有责任,李工有责任,监理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
虽然不打麻将了,可是监理刘工、吴工他们还是喜欢到余庆阳这里来。
有风扇,有雪糕饮料,还没有尘土。
不打牌,聊聊天也是好的!
开完会的第二天,高科长就返回了公司。
“小沈,你同学们还有没找到工作的吗?”
“有啊!学校突然说不包分配了,我好多同学都没找到工作!”
余庆阳摇摇头,心里说了一句,可怜的八零后。
上一世,大家讨论,最惨的就是八零后这一批人。
计划生育是从他们开始的,大学扩招,毕业不再包分配也是从他们开始的。
结了婚,要照顾四个老人,去谁家过年都成了家庭纠纷的一种。
什么照顾你爸妈多一点了,去我爸妈家里的此时少了,这些家庭矛盾把八零后们折腾的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摆平家里的矛盾,好家伙,国家又放开二胎了。
你说要还是不要?
要,压力山大!
不要,四个老人见天的唠叨。
反正就是倒霉的一代,好事没赶上一点。
当然,这里面好多事,自己这个七零后的尾巴也没有逃脱的了。
“你同学们有那种家里是农村的,人比较踏实,又没找到工作的吗?”
“有啊!余哥你要招人?”
“是啊!小沈、小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