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又有提升啊,说话声音简直就是黄钟大吕,震得我心里都慌了。”
孙策不吃她这一套,开门见山。“你为什么要郭奕叫你姑?”
“君臣如父子嘛,我是女子,不能为父,又太小,不能为母,只好让他叫姑了。大兄,你和郭祭酒亲如兄弟,我和郭祭酒也算是兄妹吧?那他叫我姑,不是天经地义吗?”
孙策看着振振有辞的孙尚香,一时竟不知道如何驳斥。
“既然我是他的长辈,他该不该孝顺我?他如果不孝顺,我是不是该管教他?有错吗?没错啊。”
孙策按着孙尚香的肩膀,眨眨眼睛。“你这一套是谁教你的?”
“这还用人教?我自己悟出来的。”孙尚各得意洋洋的眨眨眼睛。“大兄,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聪明。”孙策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只不过是小聪明,离大智慧有点远。”
“有多远?”
“也不算太远,十万八千里吧。”
孙尚香“啊”了一声,很沮丧的眨着眼睛。她挠挠头,不太服气。“可是圣人就是这么说的。圣人说,名正而言顺,为政之先,必乎正名。我想着先把名分定下来,接下来不就言顺了吗,为什么不对?”
孙策皱起了眉头。“你读《论语》了?谁教的?”
“我教的。”楼下传来一个黄钟大吕的声音,坚定的脚步声响起,张昭出现在楼梯口。他打量了孙尚香一眼,笑了一声:“隔了这么久,你还记得必也正名,也不枉我一番心血。”
孙尚香很窘迫。她随张昭读书一年多,也就记得这么一两句,最后还把这个老师辞了,改拜郭嘉为师。听说张昭很不高兴,生了好些天闷气。
见是张昭,孙策只好先把孙尚香的事丢在一边,拱手施礼。对他麾下二张,他一向是很尊敬的。
张昭还礼。“将军,你觉得我教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