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说了一遍,又问道:“真有这佛魔之学?”
张仲景一边给何颙把脉,一边说道:“那些胡人就在本草堂,你要是想见的话,我可以帮你约他们。不过他们的学问和老庄有相似之处,你们未必喜欢。”他收回手,扒在何颙的嘴,看看他的舌苔,又说道:“依我看,邯郸淳说得也没错,你这的确是入魔之症。”
“你说什么?”何颙瞪起眼睛,挺起身子,一副要与张仲景拼命的架势。
张仲景不以为然。“你看,连医家的话都不听,你不是入魔是什么?你们推崇圣人,可是圣人也不是说勿意、勿必、勿固、勿我,你想想看,你占了几条?若是圣人在世,恐怕不是用竹杖敲你小腿的事,要打断你两条腿才行。”
何颙愕然,死死地盯着张仲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牙关咬得咯咯响。
张仲景站了起来,对荀攸使了个眼色。“把他的发髻解开。”
荀攸看着何颙,何颙呆痴痴的一动不动。荀攸见状,也不敢违抗张仲景的吩咐,解去何颙头上的冠,又解开他的发髻。何颙与邯郸淳年龄相近,白发却比邯郸淳多,而且发质干枯,稀稀拉拉,只剩下一个小髻。相比之下,邯郸淳的头发不仅浓密,还有大半是黑的,即使是白发也有光泽。
张仲景抬起手,在何颙的头顶轻轻敲了两下,转身走了。荀攸和辛毗面面相觑。这就走了?正在这时,何颙忽然长叹一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阵冷汗透体而出。
张仲景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请护士来帮他擦身,换一件干净衣服,让他静躺两天,进点稀粥,暂时不要外出。等他能够接受新东西了再出去不迟,不然他活不到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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麋竺去而复返,多了个陶谦的次子陶应。
陶应三十出头,长相文雅,虽然腰间挎着刀,看起来还是像个书生,说话时声音也很温和,未语先笑。看到孙策,他